小秦不禁问道:“难道这里就是被人改了势吗?”
张闲略微沉吟道:“不错,如果在这个高度把杂草树木全都理清,露出这段岩石,那则是移星换斗之法,这种方法十分有名,只是用在墓葬上的少之又少,这则是因为自然风水根深蒂固,改势之说虽也严谨周密,实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所以古代帝王宁选则较好的山水之中,也不愿被葬在改势的大风水里,他们本就担心人为造出来的不可能长久。所以到了现在移星换斗只存在在房屋、家居等小之又小的格局中了,如果这里没有这片岩石我还真的无法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墓葬,如今看来,必有无疑了。”
廖宣华大喜,道:“那大师能不能看出入口在什么地方?”
张闲垂首道:“说来惭愧,这种秘法连我父亲也未必精通,我虽可看出是这种秘法,却连其基本皮毛也不从可知啊。”
肖校朗声道:“大师不比自谦,入口肯定在这附近,我们只要尽力找找总是能发现的。”
刘四海大声道:“是啊,就这个小山我还不信能难倒我们,只是黄良兴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”
小秦突然皱眉头,道:“对啊,黄良兴呢?”
张闲也奇怪,喃喃道:“如果说他错过了这地方,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,但是他又偏偏不在这。”
小秦问道:“会不会他发现了什么?”
张闲道:“这点可放心,他的本事都是他大哥传授,他大哥和我为同门,学的东西我们也都心知肚明。除非他有一定的指引,要不然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他没有说下去,只是看着小秦。
小秦被他看的有些发愣,口中道:“怎么了?我有什么不对吗?”
张闲突然道: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指引我不知道而那小子却知道?”
小秦看了一眼廖宣华,没有说话。
肖校冷笑道:“都这个地步了难道你们还要瞒我们不成吗?”
廖宣华道:“不是我们有意要瞒各位,只是这个指引我们确实没有对任何人说过。所以黄良兴是不可能知道的。”
张闲突然道:“你们确实没对黄良兴说过,可是你们对黄世忠说过吗?”
廖宣华突然脸色铁青,道:“黄世忠是说过,只是那是在来之后才说的,再后来他就死在那里了,黄良兴万万不会知道。”
张闲突然打个冷战,道:“如果黄良兴不知道,那么他肯定不会走远,但是这附近不可能有他。那么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众人都等着他说下去。
张闲淡淡道:“他知道你们的指引。或者,黄世忠根本没有死。”
此言一出,大家都不免觉得浑身一凉。
小秦道:“不可能,他死的时候我们都在场,我们……”
他没有说下去,因为廖宣华的手已经阻止他说下去了。
廖宣华道:“我们确实不能肯定他死了,当时他被地下暗流冲走了,必死无疑,但是没人看到他的尸首。”
张闲道:“现在可以把那指引告诉我们了吗?”
廖宣华道:“山东峰南,指晓踏道。”他停了一下,接着道:“反其道而行。”
张闲疑惑道:“何为反其道而行?”
廖宣华便道:“这是军事暗语,一般……”
他也没有说下去,因为张闲已经不让他说话了,他突然出手捂着廖宣华的嘴,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拖到了一边的树丛里,其他人虽然十分诧异,但是也都跟着做了,因为山上突然有了人语,声音大得出奇,此时已经清楚的可以听到了。
张闲侧耳张听,其他人也努力想听清那些人说什么,但是声音虽大,无奈却不是中国话,那话倒有些像是日本人话,在场的没人学过日语,只是平时看电视知道日本话和这些听着很像,所以才会想到日语。
但是这里又怎么会有日本人?
声音越来越近,众人知道他们一定会走到这条路上,随意赶紧各自找了遮挡物,虽是深秋,这山上却还是草生树茂,找到一个藏身处并不难。
过了一会,果然看见三个人大摇大摆的从山上走下来,他们的衣服满是泥巴,浑身上下都是水渍,显然没有躲过刚才那场雨。雨水紧贴着身体,其中竟有一个是女人。
这倒让廖宣华等人没有想到。
他们支支吾吾的说着话,并没有注意到趴在两边的其他人,直到他们走远了,廖宣华问张闲道:“他们就三个人,我们又何必躲?”
张闲道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再说这三个你还真以为他们是来游山玩水的?”
小秦道:“应该是间谍,来找我国导弹基地的。”
廖宣华道:“我看也像,他们故意装作游客,这里那里有一个人?”
张闲道:“先不管他们了,既然已经走过去了,我们就赶紧寻找出口吧,看着天气恐怕还会有雨。”
众人一跃而出,先是张闲,他指着向上的道路,自己身体便朝向了一个方向,他拿出指南针,便向着身后走去,而身后,正是那片裸露的岩石。
廖宣华不禁问道:“大师如何分辨的?”
张闲道:“自然是你那两句话,此刻这上山的道只有一条,我们自然用右手指着它,那么此时身体变朝向了西方,而知晓,自然是说让我们朝太阳升起的地方去,那边是东方。”
廖宣华辑手道:“顿开茅塞。”
小秦上来扶着廖宣华,一帮人跟着张闲便开始往东边走去,由于没有路,他们只能双手并用,树木长的非常多,所以上山倒也不难。
张闲走在前面,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面,他果然在这条小径上找到了一个脚印,那脚印虽浅却还是能够辨出来。
走在最后的肖校则一边走一边用树叶扫光脚印,他走的最是辛苦,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速度。
天依旧十分阴沉,敦长的路上只有这三个人,鸟鸣虫叫,颇显的十分寂静。
他门现在竟然在用过于交流。
其中一人道:“走过时我也是手心冒汗。”
另一个过于不是特别标准,道:“怕什么,让你上战场一次你就知道什么叫生死一线了。”
突然有个女声道:“他们都到那了,为什么冼星他们还没有来?”
此话一出,突然从两边闪出两个怪物,嘴里轰轰乱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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