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在同样的时间,再次出现了台阶。
林阳没再上去,两个小妞也没上去。
好多人都没再上去。
反正也扣不到化石,看一个空荡荡的空间,和一些凸起的石头,确实挺没意思的。
当初的那点好奇心,也被毫无收获的现实消磨殆尽。
被女娃邀请,林阳不好意思拒绝。只好陪着她俩,顺着溪流往上,找一个相对水深的地方,给俩妞洗澡做看护。
就连他也趁这机会洗涮了。
磨蹭的时间不短,特别是这种男女游玩的事儿,总不会让人厌烦。
尽管是黑洞洞的,可他们还是兴致勃勃的在溪水边烤着鱼,算是进餐了。
当水映月拿出调味时,林阳就知道,这俩妞是预谋的。
被两个女人,还是看着挺顺眼的女人算计,算计的目的只是为增进感情……这事,林阳还是挺受用的。
话说,二十来岁的纯爷们儿,对于漂亮的异性,绝对不会有什么抗拒。
刚开始那时候只是觉得突兀而已,这几天,倒像是有点默契了。
只是牛堃越来越像个小妾,或者说陪伴的丫鬟。
这水映月,有点能耐。
回来时,林阳的心境轻松了,再没有出去前那种阴云笼罩的感觉。
进洞后却发现韩跃平今天有点愁容。
嘿嘿,挺好,原来发愁这事也能转移。
哥不痛快了两天了,你个老小子那个兴奋劲儿,该着你了吧?
林阳知道,这韩跃平应该是想明白什么了。
又混了一天,也熬了一天。
林阳是混,估计韩跃平是熬。
当前两天台阶出现的那个时间到来时,韩跃平早早的就窜上去了。
所以,林阳知道,这老小子昨晚没睡好。
林阳今天还是没准备上去。留在下面的人越来越多了,就连最闲不住的刘淼也不再去。
“日头,这地方已经没好玩的了。要不咱们撤吧?”
林阳也想撤,可往哪撤?
既然三方聚到一起了,人多总比自己哥几个好点。
“等差不多都烦了,一起走吧。”
“不放心月亮姐姐?没事,是你的终归是你的。”
“扯什么呢?你确定咱们六个单独行动好?”
想想前段时间的那日子,刘淼也不想再经历。
“待会儿老韩下来说说,换的地方玩去。”
不用主动找,没一阵韩跃平就下来了,更奇怪的是,他居然拉着暴志民一起。
“林老弟,这是星君陵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说,这个山岭其实是个山陵,是西方七宿星君陵,或许还可能是西方白虎神兽陵。”
虽然林阳也有过方面的考虑,那是因为他看到过那个图案,形似猛虎的图案。
而韩跃平……
“韩老哥,你怎样确定的?”
“从每一层的兽骨化石。第一层应该是狼,也就是星君奎木狼。接下来是娄金狗。”
“然后说是没兽骨的那层该是胃土雉,然后昴日鸡、毕月乌、觜火猴一直到最后的参水猿。”
“应该还有打不开的最后一层,或许那最后一层是白虎神兽。”
韩跃平说的时候好像还有点紧张。
“韩老哥,若是陵,为什么他们还要按照星象图摆放尸骸?还记得咱们第一天说的吗?”
“生祭?”
“对生祭。这应该是个神通道或者说通神道。而星象图是祭祀或者完成通神的必备形式。”
“并且,您说的每一星君都有一古国异民。第一层是一臂民,然后长股民、三身民……”
“后面的我没再看,应该都还有人形尸骨,对吧?”
“连同这一层,还有您说的尚未打开的那一层,九层!最大的数字,也就是终结,同时也是新的开始……”
“九层妖塔?”
刘淼傻不愣登的插嘴,他根本理解不了林阳的这种分析预示着什么。
“这不是九层妖塔,或许跟九层妖塔搁着几万年吧,也或许这就是九层妖塔的原型。”
一直在脑子里搅和自己的思路,在当着人说出来时,林阳也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。
星君陵?通神道?还是说压根这就是个祭坛。
上古人为获得神兽能力,而设置的祭坛。
这需要……
林阳强忍着自己不往下想,可很明显,他考虑的,可能是最接近事实的。
很荒缪,林阳自己也觉得很荒缪。
从他们经历的那个无尽黑暗的地方,见识弱水、鱼妇,再到现在的祭坛……那一样不荒缪?
他的思维已经不再拘泥于认知,而是凭着脑子里那些文字,还有道听途说的神话。
唯有这些才能合理的解释所见到的一切。
“老弟,你这样说的未免有些玄乎,可能我说的已经够玄乎了。可是你这……”
韩跃平能明白林阳的意思,可他感觉太玄乎了。
山海经里记载的古国古民,跟星君,然后他们配合着完成祭祀,从而其中那个组织者获得神兽能力,或者通往神兽的空间?
怎么可能?
若说是如自己所想,只是远古人,在观测天象时,把有些能猎取的兽,对应着形象的描绘天象,从而有了这个所谓星君的说法。
而这地方,就是他们祭拜之地。
这个说法,也是韩跃平一直认定的。
“玄乎吗?韩老哥,您知道弱水吧?”
“嗯,其力不能胜芥,故为弱水。那不是传说吗?”
“不!我们见过!”
“见过弱水?老弟你这也太……”
太能扯了是吧?我自己也觉得太扯了。可确实是真是经历了。
林阳都不知道怎样跟他们说,谁信?
“我说老韩,你还别不信!那个弱什么水还是我发现的。就是后来牛堃的头发沉水也是我发现的。”
刘淼憋好几天了,一直想跟人吹嘘,可哥几个说好了,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。
现在林阳说开了,那就是开闸了。刘淼对于韩跃平那种不信的样子很恼火。
“好教你们见识。别以为你们没见过,那就不是真的。当时日头为了证实,还把纸撕成碎沫沫的,结果一样沉水。”
“不过呢,日头说的弱水之内万物不生没说对。我们吃了那个水里的鱼,是飞鱼。”
“当时那个鱼娘们儿可让我们吃不小的亏。哥几个都是鼻青脸肿的。”
“还有就是,那个鱼是半拉子身子,另外半拉子是鱼刺架子……”
“鱼妇?”
韩跃平和水映月同时喊出了声。
“对,日头是这样说的。妇不就是娘们儿嘛,我就叫它鱼娘们儿。”
刘淼嘚不嘚的说完了。
却不知道这番话对于韩跃平,对于水映月他们读过山海经的人,是怎样的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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