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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不是去盗墓》第二十五章 唯一的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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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淼倒腾完了,他松快了,可在场的其他人却愣了。

信还是不信?

听刘淼说的,似乎是在应证着林阳分析的……这里不是现实,就是传说,就是山海经里的世界。

“那鱼妇……”

没想到第一个发问的会是暴志民,看样子他倒是信了。

“别提了!当时那些鱼娘们儿,就跟万箭齐发似的,嗖嗖的从水里飞起来砸我们。”

“开始哥几个还用袋子装,后来扛不住了。我们就逃。本来装袋子里的还能吃个十天半月的。”

“结果我们穿过一个洞,过来这边,特么的那些鱼娘们儿就全变成鱼刺架子了。”

“还有就是那个鱼刺架子就跟油做的一样,哥们儿我一点着,哗一下就烧完了,一点沫沫都没有。”

编!你继续编!

本来还将信将疑的,结果有最后这句,把前面所说的,全部都变成胡扯了。

刘淼说完了还不忘看看各人的表情……

“我去!你们不信是吧?我……”

人家不信,他真没办法。谁让他们那边的东西,什么也没留下呢。

“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
水映月?她怎么如此坚信?

“这个过程堃儿都跟我说过,跟刘淼说的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
“这几天堃儿一直和我在一起,没离开过。也就是说他俩不可能共同编一个故事。他们也没必要提早编好一个故事来哄大家。”

“还是月亮姐姐明理,自己人就是自己人。”

总是在最后多一句,让人怀疑。

“老弟,你的意思是咱们不在现实,而是在一个神话传说的世界里?”

“咱们在现实里,那边小四儿用的就是现实中的药,他好了。谁又能确定神话传说不是来自于现实?”

这话反过来说也对:谁也不能确定,现实中就不会出现神话传说的物事。

就比如,他们现在在哪?经历了什么?又见识了什么?

人都呆着了,就刘淼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,他觉得是他把人都给震住了。

“我觉得吧,咱们现在不是纠结现实还是传说的问题,是应该商量一下,是不是该走了,又该往哪走。”

续接刚才刘淼提过的,这地方没啥好玩的了。

其实真正的是,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。得想办法出去,他们不能一直在这个似现实似神话的空间里待着。

“确实,这地方不能待了。我总感觉要出事……”

问题是往哪走?

“我们是从这边过来的,一直沿着溪流来的。”

这地方根本没个方位,林阳在地上画,只是根据他们顺时针转过来的距离,大体猜测方位。

“我们是从这边过来的……”

韩跃平也在林阳画的圆点上标注自己过来的大体方位。

暴志民似乎有些犹豫,还是蹲下来了。

“我们在这待的最久,除了你们两边的中间部位,我们几乎绕了一圈,就围着这个……”

看到林阳和韩跃平画出的方位,暴志民也是无语了。

自己这方应该是准备最充分的,目的的就是这里,却比人家这些误撞进来的多走了那么多的冤枉路,才到了这个破洞。

否则,也不至于一开始就冲突了。

是,自己是不像他们那样。难道说盗墓的就尼玛活该受罪?

“除了你们各自走过的溪流,连同这条,还有四条,我们都顺流往上走过。”

“四条?你是说除了这条和我们走过的两条,你们遇到了四条溪流?”

“嗯,怎么了?”

“昆仑七水!”

一时间林阳、韩跃平和水映月同时喊出了。

或许这真的是像林阳所说,他们这些现实的人,闯进了一个传说的世界。

都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仨……

算了!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,是决定往哪走。

“你继续说……”

暴志民疑惑的看了三人一眼,若不是肯定他们以前不认识,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故意瞒着他。

“其余四条,我们顺流上去了,每一条大概需要一天多的时间,就到头了。”

“每条河流的尽头,都有七个水潭,有一个不大的瀑布。但没有路,全部是看不到顶的崖壁。”

林阳看看韩跃平,韩跃平看看他……没错。所有的溪流尽头都一样。

七瀑,七潭,七溪,七宿……

这是要闹啥?

“所有的溪流里都有鱼,虽样子不一样,但都可以食用,我们这二十多天就靠鱼熬过来的。”

我靠!都有这么多鱼了,还想勒索物质?

刘淼嘚嘚一句,可他也知道不是时候。

“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没路可去?”

“不是,有一条路,我们没走到头……姑且说是路吧。”

“一车道宽的路面,两边有许多花花草草,过了那些花草,再往外就是悬崖。”

“在哪里我们折了个兄弟,淌着那些花草去旁边探路,一失足滑下去了。悬崖很深,几乎无法估计,跌下去那兄弟喊声一直有,直到我们听不到喊声了……”

这……人喊声平均有八九十分贝,在这样安静的旷野下,少说三五公里以外都能听到喊声。

直到听不到喊声了……

“这还不是最麻烦的……”

也是,一车道,三五人并排走没问题,还有旁边的草丛。

注意点绝对不会出问题。这应该不是他们没到尽头的原因。

“那条路没法到尽头。我们用了五天,一直是在兜圈子。”

“切!那是你们自己不行!”

“刘淼……”

这孩子还是没憋住。林阳真是没法说了。

暴志民看了一眼刘淼,很不屑。真有心让这傻逼去转转。

“我们每遇到一个转弯就会留下记号,可大概走半天的路程,就会看到记号。”

“顺着记号往会返,结果只是在有记号的那段路里转,整整五天。最后我们把所有记号编了号,一个一个的撤掉,才好不容易出来。”

不得不说,暴志民一伙儿还是相当有探险水准的。

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很得当。

“你的意思是那条路不通?”

“不是,那是唯一一条可能走通,或者走出去的路。其他地方我们都试了,包括试着攀崖,那些悬崖直壁根本就没顶。”

“一个兄弟一直攀,连吃喝拉撒都在崖壁上,七天,最后看到的是往内倾斜的弧顶……”

一条路!按照暴志民所说的,只有这一条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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