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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明之锦衣督主》16 朝廷诡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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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原论停住脚步,说道:“如果是你,你会如何做?”

李礼羟嘿嘿笑起,什么也没说,继续带路。

常乐纳闷,挠挠脑袋,想着李礼羟会怎么做。

一会儿后,他实在想不出,凑过来瓮声问:“原论,李副旗长会怎么做?”

赵原论笑了笑:“以他的性格,估计会连夜逃走,让我们做替死鬼。”

常乐恍然大悟,挠着脑袋:“噢噢,好像是噢。”

“你懂我。”李礼羟嘿嘿笑道。

赵原论没搭理他,又问常乐:“那如果是你拿到那封信,你会怎么做?”

常乐挠挠脑袋,又苦恼起来。

“如果是我,我会怎么做?好难啊。”

赵原论觉得好笑,静瞧着他苦恼。

“嘿嘿,这傻货哪里识字。”李礼羟没点破。

过了好一段时间,常乐依旧苦恼,韩易云突然出声道:“你不识字。”

常乐恍然大悟,憨道:“对了,我不识字。那我就拿给原论,给他看。”

赵原论笑了起来,没说话,常乐又看向韩易云,凑了过去,好奇地问:“易云,那你呢?你识字啊,你会怎么做。”

赵原论和李礼羟停了停,又继续往前走。

韩易云身躯颤抖,说道:“我会回去接我一家老小。”

常乐自觉说错话,闭住嘴巴,不再说话。

赵原论沉默半会,说道:“易云,有机会的。”

“刘瑾,一定要死!”

赵原论的声音不大,而且内容也很不自量力。但不知为何,李礼羟他们都隐隐感觉,他说到肯定会做到。

李礼羟深深地瞧了眼他,默念一个字:“豹。”

……

赵原论跟着李礼羟来到一个小庄。

门口,持长枪的梁冲倚柺杖,无聊地看向东方。

“等等,我去吓吓他。”李礼羟笑呵呵地举起手。

赵原论耸肩,停下来。常乐则憨道:“李副旗长又要吓人了。”

另一边,李礼羟挪移脚步,行走间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等走到梁冲身后五步处时,他掏出把墨黑短刀,嘿嘿地笑了声,猛地朝梁冲跃去。

他几步挪移,那墨黑色的短刀便出现在梁冲喉结处。

梁冲这时才醒神,只觉得身后杀气袭来,身体抖了抖,立刻顺地一滚,滚得好远。

“好…远。”常乐憨笑道。

赵原论也跟着笑,那头,梁冲发现是李礼羟,恼羞成怒,拿起长枪,一瘸一拐朝李礼羟追。

“你给我站住,别跑!”

“嘿,死瘸子,你追得上我再说。”

赵原论本来正看着二人,忽然感觉身后有股煞气,紧握了握刀,回头望,见到陈青走来。

“死到临头,还能那么开心,也就他们了。”陈青沉声道。

“旗长。”常乐挠挠脑袋。

赵原论瞧了瞧左右,没看见其他人,就开口问道:“其他人呢?”

陈青回沉声道:“柯三和王卫躺在床上,思造出去换些吃食,顺便探路,唐堂照顾家眷。”

常乐插嘴憨道:“就差你了和易云了。”

陈青看了眼跟在赵原论身后,始终一言不发地女孩,沉声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能救我们性命的女孩,就是她了吧?”

“陈庄余孽?这眼神和她死去的父亲一样。”

说着,陈青伸出手,摸向女孩。

女孩听见后,眼瞳猛地收缩,拳头握得很紧,眼见陈青的手越来越近,浑身颤抖,眼角有些湿润,但她咬着牙,没躲开。

赵原论伸手,抓住陈青的手腕,眼神寒冷,说道:“旗长,你手脏,还是别乱摸了。”

“停战,先停战”

另一头,原本正和逗着梁冲玩的李礼羟停住,饶有兴趣地看向陈青和赵原论。

梁冲有些不服气,狠狠地砸了李礼羟一拳头才往这边看,好奇问道:“他们怎么了”

“小豹要和大狮子打起来了。”李礼羟笑道,饶有兴趣。

“那我去阻止他们。”梁冲持枪作势阻止,却被李礼羟给拦住。

李礼羟笑道:“别担心,打不起来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梁冲问道。

“别问我,你自己看。”

“噢?”

陈青眼神微眯,问道:“我手脏?你的就干净了?”

赵原论没说话,这里的人手都不干净。

他只不过是不想让陈青碰到女孩罢了。

陈青问道:“你说的能救我性命的小孩,就是她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,她能救我们的命。”陈青道。

赵原论解释道:“她是陈家余孤,我们手里有证据——”

“等,莫非你说的方法,就是以这个女孩和督公造反的证据为筹码,借文官集团的手,除掉督公?”

陈青说着稍微拔出虎纹剑,眼神稍稍眯着。

“是。”赵原论皱了皱眉。

兴许是说到杀刘瑾,韩易云说道:“我们杀了很多官,就算文官能除掉刘瑾,等他们除掉刘瑾后,也不会放过我们。”

“也就是说,留下这个女孩没用?”

陈青挑眉,骤然拔剑,朝女孩刺。

赵原论猛地移动,来不及拔刀,就带着刀鞘朝虎纹剑砸。

砰!

赵原论退了几步,而陈青却一步未动。

“嘿嘿,有好戏看了。”李礼羟笑道。

“为什么不阻止他们。”梁冲纳闷道:“这种时候还打起来可不是好事。”

“嘿嘿,谁的刀锋利,谁就有话语权,这世道本来如此。而且,原论偏向那女孩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梁冲有些好奇。

李礼羟笑着解释:“原论不想那个女孩死,他把那女孩的作用夸大了。的确,若我们以女孩为交换,确实能在那群文官手里换到一些东西。”

“但我们想活命,却不只有这一个方法——唔,虽然他的方法暂时是最好的。”

“那旗长说的也有道理啊,我们可是杀了很多文官,文官不能发过我们啊。”梁冲好奇问道。

李礼羟笑道:“文官高傲,他们只是不想一个太监站在他们头上罢了,他们想要死的人是督公,即便我们杀再多的官,他们也都会把罪名安在督公头上,而且杀过官的锦衣卫有多少,他们总不能把全部的锦衣卫都解决了吧?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李礼羟徒然笑起来,看向梁冲:“你杀了多少个官?”

梁冲一愣,数了数,摇头说:“数不清了。”

“那你杀他们时,会怕他们吗?”

李礼羟笑了起来,笑容透出嘲讽。

梁冲挑眉,明白了几分,没说话了。

李礼羟笑道:“锦衣卫向来敬畏两人,陛下和指挥使大人。”

“这几年有点特殊,督公成了第三个。但那群文官……嘿嘿。”

“我们锦衣卫创办的原因,就是制衡文官集团,我们会怕他们?”

“所以旗长不会杀那女孩,而是会按照原论原先的计划,与某些文官取得联系,共同将督公拉下马。”

“文官那群贪婪的人不仅不会伤害我们,反而会乘机将锦衣卫中,督公的人拔出,安插一些与他们更亲近的锦衣卫上位。”

“届时,我们既安全,也能重回正轨。至多以后杀不了文官罢了。”

梁冲好奇心被勾了起来,问道:“那旗长为什么要刁难原论?”

“嘿嘿。李礼羟笑了起来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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